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日了,坐在自己床沿邊守着自己的人,卻是秦饒雪和秦夫人。
謝若棠一愣,随即便就掙紮着坐起來,
“秦姨,饒雪,你們怎麼來了?”
秦饒雪趕緊按住她,
“你才受了驚吓,就先好好躺着别動了。”
謝若棠隻好又被按了回去,無奈道:
“你們這麼快就知道了?”
“這事兒鬧得這樣大,慕尚書已經被革職,那個慕城更是被關押起來,準備秋後問斬了,我們能不知道這事兒嗎?”
秦饒雪憤憤不平,
“分明跟你沒什麼關系,也不知道這慕婉晴是什麼毛病,竟然做得這樣絕!”
“若棠,你可還覺得哪兒有不舒服的?”
秦夫人滿眼擔憂,謝若棠搖搖頭,
“我沒受傷外面是怎麼說的?”
秦夫人蹙眉,道:
“其實,昨日的時候我就已經聽饒雪父親說太傅府上出了些事兒,隻是當時沒能想到這事兒竟然跟你有關。
今日一早,外面就傳遍了你被淩辱這樣的話”
“這是胡說!”
雀兒氣憤道:
“小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事情!”
“我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便就隻能夠先來看看你。
不過,那群烏衣巷的人自制了牌子,舉着謝氏清白四個字不斷地遊走,為你正名。”
秦夫人看向謝若棠的眼神也不由得敬佩起來,
“上次外面流言盛行的時候,烏衣巷那邊卻沒有半點關于你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