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姐沒有察覺,夫人是不是永遠都不會沉冤的雪?”
“這些事情就先别想了,已經塵埃落定,再想,也隻會徒增煩惱。”
謝若棠說着,雀兒悶悶地應了,随後想起什麼一樣,
“那二小姐呢?”
“她?”
謝若棠拔簪子的動作頓了頓,
“跟她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了。”
雀兒不服氣道:
“二小姐雖然跟您是流着一樣的血,可到底不是一個母親,根早就壞了。
難不成您還打算就這樣養着她?”
“謝若楹名義上還是太傅府的二小姐,不可能對她有什麼莫名其妙的處置。
更何況,她自己做的惡,已經得了報應,剩下的就不是我們管的了。”
謝若棠淡淡道:
“從今以後,綠竹也好,雲初也罷,這件事情不可再提。”
雀兒也知道這件事茲事體大,站在一邊的雪客與她一起行禮道是。
謝若棠雖然是下午才醒,但是沾上枕頭,很快就又有了睡意。
隻是這一次,她并非是一覺天明,而是看見自己的夢中宛若白晝。
她清楚這是個夢,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無法,謝若棠隻能夠朝着前面走着。
夢中四周全是鮮花,各色的花随着明媚的陽光舞動,空中甚至還有淡淡的香氣。
謝若棠原本還有些煩躁的心在此刻也平息了下來。
不知道是走了多遠,眼前出現了一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