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前朝因為急功近利惹出多少的麻煩,她就在多少麻煩還未爆出來的時候及時遮掩。
沒有她,顧知舟原來也不過如此。
想到雲老夫人說的那一句養聽話的狗,謝若棠徹底的釋然下來,道:
“這事兒交給父親和外祖他們,看看他們是怎麼打算。
不必讓他們顧念着我,我跟顧家,早就已經沒有關系了。”
雪客應聲,很快就退了下去。
雀兒道:
“小姐,二小姐蔫兒壞的,您要不然就别去了。
奴婢總覺得,這一回她也沒有憋什麼好招,更何況您還手上拿捏着她的把柄。”
謝若棠翻書的手頓了頓,看向雀兒微微挑眉,
“鴻門宴,我自然是不去的。
隻是畢竟顧知舟也入了官場,這些事情交給父親去就是了。”
雀兒這才松了口氣,乖巧地托腮看向謝若棠,
“小姐,咱們好像很久沒有一起出門過了,剛好下個月就是花神節,在您婚宴的前夕,您能不能帶奴婢出去玩兒?”
雀兒本來就是安穩不住的性格,拘束久了,現在着實是悶壞了。
謝若棠含笑,
“你若是想,那就去。”
“您不跟奴婢一起嗎?”
雀兒撅着嘴,
“從前的花神節都是您和奴婢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