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棠兒都能夠将時間給精準到,可見也不是空穴來風。
更何況,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上次咱們出行,那位大皇子妃同棠兒說話可不算是客氣。”
雲老夫人雖然沒有完全贊同謝若棠的話,但也微微颔首,
“這些事情,還是多一些心眼好。
從前你不是教過大皇子麼?
我記得,你對他的評價也說不上多麼好,這些你給忘了?”
雲老先生沒說話。
他當初還未離開京城的時候,在國子監還做過幾年的老師。
沈臨淵的年紀大一些,啟蒙時就是四五歲了。
他不得不承認的是,沈臨淵很聰明,但是沈臨淵,并沒有多少的同理心。
換句話說,沈臨淵隻要是能達到目的就好,至于中間失去什麼,他是一概不管的。
如此的人,如何适合做一個帝王?
他掰不過來這已經形成的觀念,也就不再強求。
後來自己離開了京城,偶爾還能聽見一些沈臨淵的消息,但再提起,都說的是溫潤如玉,極好。
謝若棠見雲老先生沉默,也知道他是在想這些東西,索性轉換了話題,道:
“我也隻是讓大家小心一些而已,今日祖母你們在侯府怎麼樣?”
雲老夫人回過神來,臉上扯出笑來,
“在侯府也就那樣。
跟我和你說的大差不差。”
一聽這話,謝若棠便就知道,顧知舟他們真求上了雲老夫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