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若棠隻當做自己聽不懂她的話,微微一笑,
“我跟你之間從未比較過,怎麼就有了輸赢之分?”
“謝若棠,你也不必裝什麼不知道我說什麼,你其實從賜婚開始就已經回來了吧?”
謝若楹說話的聲音有些吃力,她小産後的身子越發的痛。
顧知舟在府上大發雷霆,顧老夫人跟顧芷涵更是添油加醋地說自己是什麼不知檢點的人,想盡辦法折磨自己。
本來自己就被顧芷涵給害的小産,大夫要給自己吃藥催出身體裡的東西,可顧老夫人攔着不許,很是潑辣的讓她自生自滅。
顧芷涵更是直接從她的手上搶走了庫房的鑰匙,一臉不屑,
“你一個做出這種不要臉事情的賤人,有什麼資格繼續掌管家中的财物?
說是謝若棠給你額外加了一萬兩銀子,可誰知道那銀子是不是謝若棠給的,還是說,是你的姘頭給的?”
她苦苦哀求,卻被再次的推搡着撞到了旁邊的床頭上,瞬間暈死過去。
等清醒過來,她的脖子也被緊緊地扼住,眼前的顧知舟更是面色猙獰,咬牙切齒,
“你怎麼敢的,你怎麼敢的!”
謝若楹并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在她的記憶裡,自己頭一夜才跟顧知舟喝完酒,二人癡纏,分明顧知舟對自己極盡溫柔
可為何一覺醒來竟然會這樣!
她不明白,艱難道:
“夫君”
她的身子處處都痛得厲害,顧知舟狠狠一耳光甩在了她的臉上,怒聲道:
“等着我回來收拾你!”
說完,顧知舟就大步離開了。
而一邊曾經對自己溫柔、視若親生女兒的顧老夫人更是滿臉寫着嘲諷,
“還在這兒裝什麼貞潔烈女,肚子裡都已經懷了野種,也敢往我們府上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