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舟也是這個意思,但是人已經死了,還曾經的确是他的白月光的存在,便就皺了眉頭提醒,
“母親,若楹嫁進來到現在付出的也不算少。
侯府這麼多年的爛賬都是虧得她這些話就别說了,不合适。”
“分明是個男兒郎,怎麼有這樣柔軟的一副心腸?”
顧老夫人歎着氣,卻沒有繼續同顧知舟争論下去。
而小厮這邊已經帶着信件再次來到了太傅府。
門房看見是侯府的小厮後更是沒好氣,
“你們侯府還挺有意思的,我們主子都說了以後不跟侯府來往關系,怎麼還敢一直來?
走走走,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氣了!”
小厮看見門房轉身去拿棍子,也立刻吓了一跳,趕緊哀求道:
“大哥,咱們都是做下人的,您就行行好,您不願意通報,小的就在這兒等着成不成?
今日老夫人已經給小的說了,若是不能将這封信給送到老先生和太傅大人的手上,那小的回去也是要受罰的呀!”
門房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厮,見他的确是一臉愁容這才哼了一聲,
“就在那兒,能不能碰見主子就是你的事兒了。”
聽見這話,小厮趕忙點頭哈腰起來,
“是是是,多謝這位哥哥!”
今日出府的人也就隻有謝清榆,看見門口多了一個人的時候,他也隻是皺了皺眉頭。
小厮眼睛尖,一眼就看見了他,趕緊上前,
“太傅大人,小的是”
“知道你是誰,回去吧。”
謝清榆又不瞎,能夠從對方的衣裳上看出來,也大緻猜到了對方來的意圖。
他的确是隐隐心痛,可是一想到自己親手養大了一個本不屬于自己的孩子,這個孩子對自己還毫無任何的感激,甚至臨了到最後,她還想要害死自己的女兒,踏上跟她母親一樣的路,那點兒心痛也變成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