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一空,楚禾被他握住纖腰抱起,讓她站在花壇上。
他解開領口,在脖頸上劃了一道。
血珠瞬間流出。
楚禾一驚:“你”
白麒按住她後腦勺,溫柔而又不由分說地将她的唇貼在傷處。
“喝吧。”
他摸她的頭安撫,“我出任務時間不定,擔心錯過你污染症發作,以後每次回來你都喝些。”
可這樣好奇怪,楚禾推他。
白麒卻将她按得更緊了:“抽出來注射,或接到杯子裡接觸空氣,都會失去淨化效果。”
楚禾把流出的血含進嘴裡,便不動了。
“别想太多,再吸些。”
楚禾索性不矯情了,摟住他喝了幾口。
白麒頭微揚起,閉了閉眼。
維因苦笑。
總指揮官扔他進來,果然是為了刺激他們。
他從窗邊走開,擡手撫上鎖骨,喃喃道:“結合印迹有些淡了。”
白麒瞥了眼,垂眸,再開口時聲音微啞:“院子裡的景觀明天收尾,之後厲枭會打理,他擅長。”
楚禾一頓,從他脖子上擡起頭。
她把生氣都寫在臉上。
白麒拭去她唇瓣上的血迹,出乎意料的軟,他眸色微暗:“一年後,你若還沒有選定九個結侶對象,白塔就會強制匹配。”
楚禾有些麻了。
白麒問:“你讨厭我們三個嗎?”
楚禾想了下,搖頭。
白麒将她臉側的發捋到耳後:“相比匹配陌生哨兵,至少我們三人,你知根知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