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說他帶的迷藥是對付異種的,效果太強還傷身,找松監察官分了些他的安眠藥。”
楚禾隻有找到了同類的興奮:“松監察官也暈飛船?”
黎墨白點頭。
“瞬間覺得,暈飛船可以不算我廢物。”
黎墨白迷惑歪頭:“嗯?”
“嘔!”
高興過頭,楚禾連忙捂住嘴,緩了會兒,把藥吞下。
見她睡得不舒服,黎墨白給厲枭發了個消息。
片刻,厲枭回了兩個字:“過來。”
黎墨白把楚禾抱進最前面指揮官的休息艙。
他們的座椅不僅寬敞,還是躺式的。
厲枭的視線在楚禾手指上停了一瞬,這是黎墨白父親祖傳的戒指。
待黎墨白脫掉她外套,她頸部的紅痕令厲枭手指驟然蜷起。
“任務危險,需要保持良好身體狀态,她沒有分寸,你還不知道嗎,怎麼弄成這樣?”
“不是,”黎墨白頂着艙中其他幾個人若有似無的視線,低頭道,“姐姐隻是給我做疏導。”
厲枭不由松下一口氣。
黎墨白把熊貓留下。
“她抱着東西才能睡安穩。”
厲枭:“”
飛船平穩飛馳,厲枭突然從假寐中睜眼,去翻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