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
原來他們知道。
厲枭捏了下她後頸,語氣不爽:“半斤八兩,不要一炸毛,什麼話傷人說什麼。”
楚禾不幹了:“在這件事上,你有資格說我?”
厲枭起身,把她端的放在床裡。
他下地整理衣服,道:“天黑了,你别出帳篷。”
眼神嫌棄:“我讓人送水,你洗個澡,一身野獸味。”
楚禾氣的撈起枕頭丢他。
“這都因為誰?”
厲枭不知哪根筋搭錯了,按住她後腦勺,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下次把指甲剪了,撓的我脖子上都是印子,怎麼見下屬。”
明明隻有兩道,衣領一扣,就能遮的嚴嚴實實,他卻敞着出了帳篷。
楚禾目瞪口呆。
這人腦子被污染源浸壞了?
厲枭帶着兩道指甲抓痕,慰問完眼神暧昧的下屬,回到顧凜的帳篷。
看到松監察官扣着扣子,也沒能遮住的半截綠藤結合印記時,終于持重地把衣領系住。
黎尤恩:“”
最讨厭這種忘恩負義的人。
“你和楚禾向導不虧是一家人。”
黎尤恩邊給他檢查,邊吐槽,“平時跟隻貓似的,惹惱了,和你這隻憤怒小鳥不遑多讓。”
“還有你,别在那種蘑菇了。”
他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黎墨白,他正安靜地蹲在顧凜腿邊戳熊貓。
“你們的事,我以後不管了,行了吧!”
黎墨白的父母都是哨兵,去世後,他就被還是個半大的孩子的黎尤恩帶在身邊。
帳篷裡在場這幾個也算是看着黎墨白長大的。
“楚禾小姐在氣頭上說的話,不要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