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想得很對。
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哨兵嘛。
可以理解!
楚禾抵住白麒胸膛推了推。
白麒這才松開她。
楚禾給他沾了沾傷口,道:“接下來一個月我先不喝你的血,我有淨化異能了,想先試試看對污染症有沒有用。”
白麒面上的溫和又淺淡了些。
“姐姐!”
剛回到道上,楚禾便聽到黎墨白的聲音。
他似才訓練完,發絲濕透了,渾身汗涔涔的,訓練背心濕濕地粘在一塊塊肌肉上,渾身透着男大荷爾蒙氣息。
黎墨白從楚禾手裡拿走紙,擦了擦他的手,就牽住她。
又看向白麒,問:“白麒哥哥要和我們給厲枭哥哥搬東西嗎?”
“他忙呢,要走了。”
楚禾疑惑,“厲枭搬東西幹嘛?”
黎墨白緩慢地看着她:“厲枭哥哥說和我們一起住。”
厲枭這幾日抽空來照顧院子裡的花草,像是認真地要跟她試着相處。
白麒見楚禾的表情裡沒有為難,又看向她與黎墨白牽着的手,眸色微凝。
“楚禾。”
他把人叫住。
楚禾回頭,見他走了過來。
“下次給我做疏導。”
楚禾愣了一下:“你不是一直由神官疏導嗎?”
白麒将她臉側的一縷發捋到耳後,道:“你是我未婚妻。”
楚禾:“”
直到男人帶着下屬走出老遠,她才不确定地問:“墨白,你有沒有覺得,白麒在生氣。”
“嗯,”黎墨白看着楚禾還微腫的唇瓣,“姐姐和白麒哥哥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是我惹他不高興的!”
楚禾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