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太燙了。
酒精本就讓她暈乎乎的,厲枭的體溫蒸得她越來越上頭。
楚禾盯着他呆滞地停頓了一瞬,從他身上下來。
厲枭垂眼,看着她把他的睡衣合到下巴下。
腰帶還系成了蝴蝶結。
“欲擒故縱?”
厲枭氣笑了,捏住她紅撲撲的臉,眼神犀利暗沉,咬着牙往出崩字:
“楚禾向導,手段了得啊!”
“怪不得短短數日,招的一個個哨兵搶着給你當狗。”
昨天,他手下的隊長對楚禾口出惡言。
就被她疏導過的一群小崽子借着訓練的名義,揍得去了趟醫療部。
楚禾拍開厲枭的手,給他拉上被子,道:“我之前就想說了,你穿的太暴露了。”
厲枭嗤她:“你剛不也摸高興了嗎?”
楚禾臉一紅。
“所以要穿嚴實啊,不要讓我欺負你!”
她現在意志力有些薄弱,經不起他這麼誘惑。
“欺負我?”
厲枭給逗笑了,“就你?”
楚禾把他身體遮住了,快成漿糊的腦子,還記得肢體接觸的越多越有利于疏導。
她抱住他脖子,與他額頭相抵。
“這個太礙事。”
她摘掉厲枭面具。
厲枭臉上深可見骨的傷痕赤裸裸暴露。
楚禾盯着它看。
厲枭眸色危險地不放過她任何反應。
“看着就好疼!”
唇瓣柔軟的觸覺從他的側臉傳來。
厲枭狠狠怔住。
那種想暴虐的感覺,又快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