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提着的心死了,反而冷靜下來。
“我隻知道,她是受害者。”
她直視着松,“她與她的丈夫、族衆,都被害死了。”
“對于其他受害者,她是加害者。”
松的聲音冷冽的殘忍。
楚禾默然地看着他片刻,問:“所以,監察官要公布出去嗎?”
“事實就是事實。”
他眼神都未變,“你想護塞壬,這是你的私欲。”
“這與是不是塞壬沒關系,就算是别人我也會這麼做。”
楚禾徹底繃不住,“最該付出代價的是這些研究員,乃至後面的始作俑者。”
“憑什麼讓被害者沒完沒了地承受傷害,替那些加害者背負罪責?”
松:“”
明明是嬌柔的模樣,爆發出的能量卻意外的堅定。
她總這樣。
“楚禾向導,你”
他話說到一半,突然向外看去。
“找到了?”
塞壬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門口。
楚禾回過頭,心頭驟然發緊。
強自鎮定,問:“塞壬指揮官,你什麼時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