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禾對這些專業的知識了解有限,他怕她胡來,反倒傷了自己。
白麒将人抱起,道:
“借一下浴室。”
塞壬身後一條暗影變為了手臂的形狀,伸向二樓。
再回來時,拿來一套鲛绡做的衣裙,遞到白麒面前。
白麒眸色微暗,看向塞壬。
塞壬毫無波瀾。
許久,白麒接過衣服,問:
“為什麼不告訴她,你父親的預言從不會出錯?”
他們曾是同學,後一起進入少元帥的騎士團。
塞壬看了眼楚禾,沒說話。
楚禾再醒來的時候,白麒正在給她輸入精神力。
她身上的汗濕已經沒了,衣服也換了。
但還在在塞壬的房子。
她爬起來,揉着昏沉的腦袋,問:
“失敗了,對嗎?”
白麒修長的指擡起,幫她揉太陽穴:
“不用在意,隻剩最後了。”
“我能感覺到精神海的動蕩。”
楚禾轉過身看着他,“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而且,已經開始了,這種半途而廢的感覺很糟糕。
她的臉還沒恢複血色,連唇瓣都在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