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白緩慢地看了下手腕上的牙印,把臉低下來:
“姐姐,想咬臉嗎?”
說這個,楚禾更來氣,道:
“你還敢提,上次誰讓你取掉創可貼,頂着個牙印出去晃的?”
“害得她被蛐蛐了好幾天。”
一點不溫柔地揉了把,推開。
黎墨白的眸子裡溫吞地轉出抹遺憾。
兩人出門後,卻先見到了喬·查爾斯。
看他的樣子,應該堵在門口有好一會兒了。
楚禾不想搭理他,繞開他走。
喬·查爾斯看了眼跟在楚禾身邊的黎墨白,這次學乖了,沒有直接上前。
隻是叫住她,道:“楚禾,你和厲枭他們的結侶申請又被扣了吧?”
聽到他這麼直接,楚禾回頭,蹙眉:
“我們已經退婚了,就不能各自為安嗎?”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很難看。”
喬·查爾斯也不裝了,眸色陰沉:“你确定不願意重新跟我訂婚?”
楚禾搖了搖頭:“我讨厭走回頭路。”
況且還是一條沒有絲毫可取之處的回頭路。
喬·查爾斯眼裡泛出冷光:
“所以,你甯願選厲枭那個蠢貨?”
憑什麼?
她是。
他母親也是。
厲枭一個從沒有為家裡做過貢獻的人。
就因為楚禾願意和他結侶。
母親今天就親自去了東區找他。
還想讓他也低三下四地去道歉!
既然她們都這樣。
那就别怪他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