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白麒微低的聲音帶這些不容拒絕的意味和誘哄,“上完藥就休息。”
楚禾狐疑地擡眸。
他目光柔和,神色專注地看着她,耐心的像是能一直等下去。
算了,早死早超生吧!
楚禾松開手,扭過頭。
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鴉羽般的睫毛卻顫的厲害。
白麒低笑了聲。
很輕,像是從喉間滾出來的,氣息尾音拖出濃濃的寵溺。
楚禾剛想回頭看他。
他灼燙的膝蓋擠下的動作很慢,卻不容分說地分開了她。
藥膏很涼,似加了薄荷,沾上就讓人酥麻的激靈。
白麒的手指也不暖。
楚禾繃着。
好幾分鐘過去了。
他離開又探入。
“還沒好嗎?”
三次了,楚禾實在忍不住,抓他手腕,
“墨白親的沒那麼深。”
卻猝不及防與他眸子對上。
那雙溫潤的眸子裡,意味幽沉。
“快好了。”
他聲音毫無異樣,盡管籠在她上方,神色也一如既往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