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
房門要關上時,身後傳來喬·查爾斯令人厭惡的聲音。
“是不是你讓白麒把我從中央區白塔醫療部開除的?”
他人還沒回去。
今早就收到了上級開除他的通知。
楚禾并沒有聽白麒說這件事,疑惑地看他。
“别裝了,”喬·查爾斯眼神陰沉,
“林卓是他副官的弟弟,帶頭寫舉報材料,說我糾纏向導”
楚禾掰厲枭在她腰間不老實的手,截住喬·查爾斯的話,問:
“你沒有嗎?”
“我隻是想道歉!”
喬·查爾斯看去很憤怒,卻壓着,憋得臉鐵青泛黑,
“好,我以後可以不找你,隻要你寫一封信,證明我不是糾纏你。”
楚禾不想再搭理他,連拒絕的話也懶得說。
厲枭卻誤會了。
一腳将喬·查爾斯踹飛向對面的牆壁。
他垂眸看着被她掰開的手,厲眸不爽:
“心疼了,還真想去給他寫?”
“我”
她話隻出口一個字,便連忙死死抓住厲枭的手臂。
也不知他怎麼做的,反手扣住她腰身,手指點到她後腰窩處時,一股精神力驟然沿着她的脊骨擴散。
撩撥着她的神經,引起顫栗的共顫。
淺淺的癢如同漣漪擴散開,她甚至不敢張嘴,害怕發出奇怪的聲音。
“厲枭!”
喬·查爾斯從地上爬起來,氣的狠了,臉上表情都變得猙獰起來,
“你個不識擡舉的東西,以為隻要和楚禾結侶,母親就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親自請你回去嗎?”
“不需要!”厲枭又一腳将人踹翻在地,踩着他,一雙厲眸森寒厭惡,
“你還是好好給自己找份工作吧,畢竟你們家不養沒用的人,小心餓死。”
楚禾轉眸看向厲枭森冷淩厲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