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低頭靠近她:“馮超,革新派。”
“她會有九個伴侶,”白麒道,“不會因為伴侶而偏向誰。”
“哈哈,那可不一定,”馮超向原主的母親笑了下,轉回頭,問楚禾:
“聽說你母親昨天去找你了,你怎麼證明日後不會成為楚家的工具?”
原主的母親不虞:“别忘了我是她母親,沒有母親不能找自己女兒的道理。”
起内讧?
楚禾望着上面的三個人。
她無論站在哪一方,都會對他們三方維持的平衡造成沖擊。
一旦這方權力的天平失衡,她這個罪魁禍首首當其沖不會有安生日子。
雖然白麒和顧凜的意思是,無論她做出什麼選擇,他們都會護她周全。
可人被什麼所護,必定要受什麼束縛。
就比如顧凜今天說能讓她留在東區,卻得拿他伴侶的身份當代價。
況且,水能為魚兒提供适宜的生存環境,而魚離開它卻會死。
但水離開魚照樣是水。
這種依賴度太高的保護與被保護的不平等生存關系,讓她不安。
光腦投屏上的三個人看着楚禾,問:
“楚禾向導想回楚家,還是進元老會,或者以楚家人的身份進元老會?”
還好她一直在走的路,都不在他們三方權力的博弈中。
楚禾目前對自己的定位隻是向導。
隻以向導的本職疏導需要疏導的人,哪怕是那位少元帥。
既是中立,也是她現階段要保護自己就必須有的堅持。
“我本來無需證明。”
楚禾道,“但各位不近人情到連我是楚家血親都要我做選擇。”
“為了楚家不被我牽連,也為了我自己能繼續過我的安生日子。”
“這個證明我願意給。”
她打開光腦,道:“請稍等我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