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向導為什麼把你綁在椅子背上?”
有個隊長看向淩曜。
淩曜騷包的撥弄着他張揚的紅發:“當然是想跟我玩兒開心的事啦!”
一衆隊長全部無視了他,問封肅:
“指揮官看得出她是在僞裝嗎?”
“等一下,我去拿記錄儀。”羅星決化為黑貓,輕快地從欄杆上躍下。
懸浮車上的記錄畫面很快出現在指揮廳。
看完後,衆隊長轉向淩曜,點評:
“楚禾首席不像性格扭曲的變态,你像。”
封肅把中央白塔執政部和向導聖殿的那封楚禾的介紹文件扔到了群裡。
“這是怎麼回事?”
淩曜看完後,常挂在嘴角的狡黠笑意蕩然無存,
“有人想借我們的手,對付楚禾首席?”
“你相信她不是僞裝?”封肅問。
淩曜愣了一下,沒有回答。
才相處了三個小時不到,他雖然想相信,但理智上保留。
“可這事做得也太明顯了,”有隊長道,“誰這麼蠢?”
“應該是聽過我們‘惡名’,但沒來過第九區的。”
“我們與向導的矛盾積深已久,确實是把好槍。”
偏見這東西一旦形成,無形中就會成為利器。
不管是封肅原本給楚禾安排小房間的舉動。
還是楚禾剛來,就被他的一衆隊長提議把人叫來做疏導試探。
全都是因為他們心中對向導根深蒂固的偏見。
以及看了第一封關于楚禾的介紹後,覺得果然都是一路貨色的想法。
自然而然為難、對抗。
“在查,”封肅面色肅冷,
“我讓人住在你們頭頂上,都警醒點,别讓人在我們手裡出事。”
封肅的副官,名叫文森特。
楚禾被他送到宿舍時,看到遠處明顯更加恢宏的白色建築,不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