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蛇王大人你至于這麼雙标嗎?對你老婆是用抱的,對我就用劈的!哎呦撞死我了,我的小心髒啊!”
蛇王大人用餘光瞥她一眼:“你是背撞牆的,又不是臉朝牆,傷不到心髒。”
銀杏憤憤控訴:“可是撞到老娘後心了!哎呦,心髒都快給我撞移位了。”
蛇王大人無情收回視線,毒舌道:“那是你身體素質不行,這樣都能撞到心髒,着實廢柴。”
銀杏震驚瞪大眼:“”又不可思議地轉頭問我:“鏡鏡你家蛇王平時說話都這麼直白的嗎?”
我尴尬哽了哽:“也不是”
銀杏頓時拉長臉:“哼,我就知道,雙标狗。”
我無奈揉額角:“他對你已經口下留德了,他平時對我、口中更不留情。”
就像剛才,他還嫌我菜來着。
銀杏徹底無語住。
屋裡的紅衣玉女們被白蝴蝶這麼失控一震,似乎,全都誤打誤撞恢複了正常意識
接連從地上爬起來,捂住受傷的腦袋胳膊,踉跄往殿中央聚集。
“我們剛才怎麼了?”
“肯定是又被控制了呗”
“是蝴蝶震醒了我們。”
“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擡頭忽地看見我和蛇王大人還有銀杏,玉女們立即擠作一團,怯怯後退兩步。
劉家女仗義地将妹妹們護在身後,警惕打量我們三人,凝聲質問:“你們是誰?”
我能感覺到,她們清醒時,對我們是沒有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