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沒看見、希望他沒注意到
而他,後來也如我所願地沒追問。
直到,傍晚五點半,我們順利來到孟春寨寨口,他在放我下地的前幾分鐘才突然問道:“那晚,是不是很難受”
我登時頭皮發麻,完了完了,秋後算賬來了。
我提心吊膽的翁着聲嘴硬:“也、沒有。”
他哽了哽。
我摟住他的脖子連忙又說:“我我我、我沒有找野男人,也沒想過找認真的!”
他默了許久:“嗯。”
嗯的意思是放過我了?
嗚幸好我沒動找其他男人解鴛鴦纏的念頭,不然就算沒成功
這條小心眼的大青蛇也會把我撕得東一塊西一塊。
到了地,李大叔安排阿乞先去寨口喊人。
我瞧向一個勁朝青漓咽口水的銀杏
扯了扯青漓的袖子,尴尬建議:“要不然,你先進戒指裡休息休息?”
銀杏看青漓這眼神怎麼越來越不對勁了呢。
不像是饞青漓的顔,倒像是、想把青漓剁了炒炒做紅燒蛇肉
青漓也掃了眼瞪着他沒出息流口水的銀杏,嫌棄皺眉,一道青光鑽進了我手上的戒指裡。
我松口氣,擡頭放眼朝前方望去,如今的孟春寨寨門緊閉,山寨的外圍全用竹竿築成的高牆圍住了。
寨門口設立兩座瞭望台,但台上并沒有人把守。
阿乞去寨門外吼了兩嗓子不見有人來後,又跑到大門前使勁拍了幾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