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他在幹壞事,一腳把他踢天河裡去了”
“”
“第二次我爬樹摘果子,不小心從樹上失足滑摔了下去,衣領被樹枝挂住了,害我被吊在樹上晃了好半晌,正好他從樹下經過,我就拿果子把他砸暈了。”
“你砸他作甚?!”
我理直氣壯道:“我好歹也是上古正神!被挂在樹上蕩秋千,我不要面子啊!”
“”
“第三次他來我的神宮拜訪,青鳥那癟犢子非要自作主張給我們制造什麼浪漫驚喜初遇,我正帶人在蟠桃園摘桃子來着,他突然出現在我身後,把我吓得差點原地厥過去。
我想着,從前是我見過他,知道他的身份,他雖然也見過我,但是卻不知道我的身份,他要是知道和他定親的人是我,他不得把我的神宮給拆了!
為了我的生命安全起見,我隻能趁他不注意又把他一腳踹河裡了”
“你又踹他幹什麼?!”
“那那那,蟠桃園裡正好有條河,他又站在河邊,我為了不讓他看清我的臉,隻能出此下策了”
墨衣男人啞了半晌,才無奈地揉了揉眉心:“本尊一時竟不知是該說你欠,還是該說他活該”
我蹲在石頭上拿劍往地上杵:“反正我現在已經把他得罪透了,咱倆遲早是要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你放心,肯定成不了。但我比你好些,那家夥暫時還沒給我戴綠帽子的迹象。”
說着,我提起手裡的劍厚顔無恥地拽了拽他袖子:“這劍不錯哎,給我呗。”
墨衣男人賞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
我死纏爛打,夾着嗓子惡心他:“師兄~”
“”
“長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