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條件反射的輕車熟路把他腰封暗扣給掰開了也沒見他認慫抓住我手腕。
他的腰帶就這麼落在了我的手裡,墨青色的衣袍腰身頓時寬松了幾分,垂落下兩條暗金色系帶。
這個步驟我熟
我要是再把這兩根帶子扯開,就真把他的外衣扒了。
我愣愣盯着手上的龍紋腰封,猛吞了口口水,默默又将腰封給他按了回去,
“咳,大白天的,還是在外面,就這樣把你扒了委實不太好你倒是告訴我,到底傷到哪兒了啊!”
他瞧着我窩窩囊囊埋頭給他整理腰封的模樣,悶笑一聲,沒良心的告訴我實話:“本尊沒受傷,本尊身上的血,是其他妖物的。”
我給他卡好腰帶上的最後一顆暗扣,蓦地一僵,昂頭錯愕看着他,不滿道:
“你沒受傷啊,那你剛才幹嘛騙我,我還以為你又被哪個壞東西傷着了吓死我了,真是白擔心你了!”
他厚顔無恥地擡手将我按進懷裡,大手拍拍我的後背,今日的蛇王,格外平和溫柔:“是本尊動了私心。本尊,想看夫人在意關心本尊的樣子。”
我哽了哽,伏在他結實寬廣的胸膛上小聲嘟囔:“你、說得像我從前沒關心過你一樣。”
“還不夠。”
他寵溺地揉我腦袋,平靜悠然道:
“本尊想要更多不過無礙,本尊相信,總有一日夫人願意給本尊更多。總有一日,夫人這顆心,這個人,都會僅屬于本尊。”
咦——他今天好肉麻。
不過看在他屢次給我出頭的份上,就陪他膩歪一次吧!
“是你在暗中幫助趙家嬸子捉宋花枝的奸?”我伏在他心口,閉目安靜傾聽他的雀躍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