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一滴淚悄然砸在被子上。
隻有假裝不在意的哦了聲。
他也沒再說話。
就那樣站在窗前,放眼看向窗外燈影裡的梨花樹枝。
屋内寂靜的可怕,耳畔間,是我倆清晰且沉重的呼吸聲
我原以為我能忍得住不傷心,不向他尋求答案的。
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在我眼前停留得越久,我心裡的那份不甘就越強烈
最終,我還是雙手攥緊被罩,昂頭淚眼模糊望着他高大颀長的背影,啞聲詢問:
“白天那個蛇女,和你關系是什麼關系?我向你求救,你為什麼不理我”
為什麼,選擇救她,抛棄我。
他真的是你的道侶麼?
立在窗前的墨衣蛇王身影一僵,負在身後的手緩緩攥緊。
半晌,才冷冷回了句:“本尊與她是什麼關系,你在意麼?”
一句話刺痛了我的心髒。
怎麼可能不在意。
我咬咬牙,強壓下心頭酸澀說:“我倆同時中毒,你救她,抛棄了我我們倆,果然更适合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他負在身後的手緊攥成拳,又隔了好一會兒才沉沉道:
“别裝了,謝妄樓的銀針上,根本沒有毒。那點小傷,你自己就可以解決,用不着本尊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