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别過頭,矢口否認:“沒有。”
“可是主人的眼眶紅了哎!”
“熬的。”
“主人昨晚不是很早就休息了麼?”
“我失眠還不行麼。”
“哦。”
小鳳凰見我心情不好,便乖乖飛出去,自己玩了。
我在她走後繼續打坐運功試着逼出毒針
雖說毒針還是沒能被逼出來,可也讓我發現了一個關鍵點。
這狐毒,白天似乎威力并不強。
夜裡才會發作的極厲害。
中午是打算去銀杏家找李大叔和阿乞救命的
偏偏宋潮生那個招人煩的在李大叔家吃午飯。
我不想再見到他,便隻能忍着狐毒在體内制造出的強烈不适感,待在家裡自己運功控制。
下午,太陽快落山那會子,我實在幹不動家務活了,便将袖中的兩隻小紙人放出來幫忙收拾院子
老大拿掃把掃落葉,老二拎着水桶小心翼翼地給院裡花草澆着水。
我則搬了個小椅子,靠在梨花樹下珍惜享受這所剩不多的溫暖陽光
企圖用炙熱的陽氣驅一驅身上的寒意。
閉上眼睛,沒多久我竟渾渾噩噩地睡着了過去
再清醒,太陽已經落山了。
體内陣陣酥麻滾燙,與狐毒散發出的寒氣交融,折磨得我心中發燥。
怎麼又冷又熱的這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