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和兄長們的寵愛是她的,侯府小姐也隻能有她一人。
小岑姒是摸着玉佩睡的,甚至都不敢睡得太死,就怕大岑姒找自己的時候,找不見。
可惜一晚上,大岑姒那裡都沒有消息。
但是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她可不覺得之前的都是幻覺。
聽花苑。
岑夫人為岑毅脫下外套,并溫柔地遞上一碗醒酒湯。
岑毅仍舊沉浸在今日酒席上的興奮,“今日真是喝得痛快。”
他倒是痛快了,可岑夫人卻心事重重。
“侯爺,岑姒那孩子怕是一時半會送不走了,這死丫頭人不大,心機卻很深,竟然攀上了梁王妃。”岑夫人提起岑姒好看的臉便滿是鄙夷。
岑毅不以為然,大肆肆地坐在椅子上,“送不走,就不走了吧,不過是多個人吃飯而已,我們侯府又不是養不起。”
靖安侯的态度讓岑夫人意外,“她可她害了歡顔,害了錦譽,她留在府裡,誰知道下一次又是對誰動手呢?”
她搖着頭,“不行,我絕對不能讓她傷害我的孩子們。”
“梁王妃雖然是續弦,可到底是梁王爺的妻子,梁王乃聖上的叔父,深受器重,他手握重兵,要是能夠跟梁王府走得近些,也是好事兒。”
岑毅看向很難接受的岑夫人道:“錦譽的傷不是沒留疤嗎?不耽誤科考,歡顔那裡你再請太醫瞧瞧,一個不行就兩個。”
“侯爺”岑夫人急切地喊了一聲。
岑毅擡手,“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麼時候了,岑姒今年幾歲來着?”
岑夫人不清遠不遠地道:“四歲了。”
“好,甚好!”岑毅激動地道:“梁王府小世子一歲,女大三抱金磚,要是岑姒那丫頭能夠嫁到梁王府,那就太好了。”
岑夫人冷嗤了一聲,“侯爺,您也太瞧得起她了吧,她頑劣不堪,品行不端,梁王府是什麼地方,她怎麼配得上小世子呢!”
“就說這次,也是她瞎貓碰上死耗子,何況還是人家沈公子救的人。”
岑毅來的時候,小世子已經沒事兒了,他沒看到過程,當然,他也不關心。
“要是咱們歡顔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岑夫人提到養女,一臉的驕傲,“可惜被岑姒那丫頭害成了這樣,她就是嫉妒歡顔什麼都比她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