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太後這麼半天都不說話,是不是就要砍她的頭啊。
太後突然笑了起來,聲音也溫柔了起來,“白氏,你還不如一個孩子懂事!”
岑夫人被訓得頭都不敢擡,隻是暗自發狠了地在心裡罵着岑姒。
“你當這是兒戲嗎?”太後冷聲說道:“欺君之罪,你們靖安侯府有幾個腦袋?若不是念在老夫人跟我是手帕交的份上,今日你們靖安侯府便要大禍臨頭了。”
岑夫人吓得癱坐在地上,她本是想用這個法子技能夠讓岑姒搶不到風頭,還能讓岑歡顔得了功勞,完全沒有想欺君這等事。
都是候府的姑娘,哪個立功不行呢?
太後見她也是沒弄清楚其中的道理,這才覺得她蠢笨得不如個孩子聰明。
無論方子是不是小丫頭獻的,她都配得上這份功勞。
太後本想事情到此結束,可不想岑歡顔卻不甘心,“太後恕罪,妹妹的方子來路不明,我娘也是為了保護妹妹,怕别人問起妹妹答不上來,讓人起了疑心。”
岑夫人用力地點頭,“沒錯,太後,岑姒不懂醫術,字也不認識幾個,她這個方子我怕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臣婦也是為了侯府啊。”
太後對于她的鬼話是半個字都不信的,她們母女兩個真當自己是老糊塗了嗎?
不過,她也着實好奇這麼神奇的方子小姑娘是哪t裡得來的!
“岑姒,你不懂醫術,方子到底是哪兒來的?”太後笑着問道,“别怕,哀家隻是問問,想要見見這位高人,哀家身上的頑疾或許能夠得到醫治,”
小岑姒突然擡起眸子,眼睛亮亮的,“太後,您的消渴症要天花粉三錢,黃連一錢,生地一錢半,麥冬一錢,葛根一錢半,知母一錢加以幹草煎服。”
小岑姒說完,緊張地偷瞄了眼太後,心裡暗暗地祈禱着她别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