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給小岑姒拒絕的機會,岑夫人便催促着岑姒去跟岑錦瀾兄弟三人彙合,他們此刻已經在馬車裡等着了。
小岑姒剛爬上馬車,就看到了三雙陰鸷的眸子,虎視眈眈地盯着自己。
馬車上小岑姒被三個哥哥看得渾身不自在,她隻想快點到沈家。
昨天,他們騙自己,沈哥哥根本就沒去宮宴。
肯定是因為他的身體還沒有好呢。
他生病是因為自己,怎麼能不去關心一下呢?
馬車裡的氣氛有些詭異,小岑姒心裡沒底,畢竟這幾個哥哥,都想着要如何害自己,就連她最信任的二哥也想讓她毀容。
太可怕了。
“看什麼看?”岑錦滕沒好氣地說道,完全沒有一點求人的樣子,“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小岑姒蹙眉,“姒姒不是蔥,姒姒是人。”
岑錦滕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放聲大笑,“真是蠢,就你這樣的,貴人們怎麼還能喜歡你,莫非”
“三弟!”岑錦瀾出聲制止口無遮攔的岑錦騰。
岑錦騰撇撇嘴,倒是沒有繼續這茬。
“我看爹娘就是多此一舉,二哥的書讀得好,早就有人說過他肯定是未來的狀元,何必還去沈家呢?沒他們,我們就讀不好書了?”岑錦騰困惑地問道,似乎當岑姒不存在。
岑錦譽依舊溫文爾雅,不似岑錦滕那般張揚跋扈,“三弟,人外人有人,天外有天。”
“你就是天,你之外再無旁人。”岑錦騰道:“整日的跑這裡來讀書,煩都煩死了,還要早早地起來,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