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岑姒看到香囊就想到了大岑姒的話,而且從一開始她就發覺了不對。
她本想跟大岑姒求證香囊是不是她說的那個,可不想從大岑姒口中知道了個秘密。
“所以,你說柳姨娘肚子裡的弟弟或者妹妹沒有生出來嗎?”小岑姒問道。
大岑姒的語氣很平淡,“是弟弟,沒有生出來,三個多月的時候就小産了。”
“啊?”小岑姒深吸了一口氣,“怎麼沒的?”
“被我送的香囊裡的草藥給弄沒的。”
小岑姒低頭看了看那兩個香囊,豈不是跟現在一樣?
“也是娘讓你送的?”小岑姒問道。
“是的,可是我當時并沒有察覺到什麼問題,還很高興,母親送給了我香囊。”
“就是這個嗎?也是證據?”
“沒錯。”大岑姒道:“我一直以為是我記錯了,可事實并非那樣,我根本就沒有記錯,兩個香囊都有問題,無論我給她哪個,都會傷害到柳姨娘肚子裡的孩子。”
小岑姒明白了,她娘就是想要讓自己去害那個孩子。
這次的對話在外面,小岑姒不敢大聲,也不敢太久,萬一被人看到了就不好解釋了。
她這是第一次來柳姨娘的院子,怎麼形容呢?
就是浮誇,很多好東西堆在那裡,就是不夠和諧,看起來沒有她娘的那個屋子大氣,雅緻,但卻沒有讓岑姒感覺到不舒服。
柳姨娘還不到二十歲,比起岑夫人來說要年輕很多,而且她生的很美,沒到小岑姒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柳姨娘恃寵而驕,如今連岑夫人都不放在眼裡,對于一個家裡的可憐蟲,她也沒有半分客氣,隻是讓人收了東西,卻壓根沒正經看岑姒,更别說留下來坐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