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的。
她不要走。
“爹爹,您是要趕走歡顔嗎?可歡顔沒有地方去,您能不能讓我留下來?”岑歡顔知道或許哭泣不能讓岑毅心軟,但是她還是想要試試。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跟妹妹争什麼,這次我真的沒有參與,娘的事兒我一個小孩子哪裡敢管呢?”
“你不想争,那就是你娘幫你争了?”岑毅冷笑了一聲,“歡顔,你娘是真疼你啊。”
“爹爹,娘,娘她善良,見我可憐,她她也是疼妹妹的。”岑歡顔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說道:“隻是妹妹剛回來,娘的意思她不明白,這才把關系弄僵的,妹妹是娘的親生女兒,我我自然比不了。”
“歡顔,你果然能言善辯,可今日,我不想聽這些。”
岑毅耷拉下臉來,“你娘放着親生女兒不疼,卻偏疼你,我實在不理解,試問你們到底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秘密?沒有秘密,爹爹,您怎麼會這麼說?”
“不然我實在想不出,你娘為什麼這麼做?”岑毅闆着臉,神情肅穆,岑歡顔來到靖安侯府後,這是頭一次被這麼問話。
而且身邊連個幫腔的人都沒有。
就連她的婢女都不在。
“爹爹,我真的不知道,娘娘她也是一時糊塗,她知道自己做錯了,您給她一個機會吧!”岑歡顔說道。
“歡顔,你沒說實話吧?”
岑歡顔搖搖頭,“爹,我真的不知道您要我說什麼,我知道的都說了。”
岑毅知道,隻怕是問不出什麼來了。
沒有證據,他也不好用刑。
看來問題的症結還在白霜的身上。
岑毅忽然就想把事情弄清楚了,岑歡顔走後,他也讓管家備馬,他要去一趟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