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同志擦掉額頭的鮮血,面色愁苦,“輪胎突然爆了失去了控制,咱們現在離部隊上還很遠。”
說着他看了一眼車外的天色,天邊陰沉沉灰蒙蒙的,臉色更是不好了,“可能要起沙塵暴了,估計部隊上就算是發現咱們這裡出了事故,一時間也沒法派人來救援,最少可能要等一天的時間。”
這話一出,車裡的人心情都沉重起來,大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身上也沒帶什麼吃的和水,真的被困在這裡一天,身體好還好,身體弱一點肯定撐不住。
在這種沉悶的氣氛中,宋瑤卻打開門走了下去,從車子撞上的楊樹上折下來三段粗直的樹枝,她之前就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從空間取出了繩子。
宋瑤返回車上,在大家不解的目光下蹲在錢大嬸的身邊,她溫柔但堅定的聲音有種莫名的鼓舞人心的作用,“我之前學過給人看骨折,大嬸你忍着點,我幫你複位。”
宋瑤之前跟在外婆身邊的時候看過外婆給别人治療一些簡單的傷勢,也跟着學了不少的知識,沒想到在時至今日在這裡用上了。
錢大嬸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好像莫名地想相信眼前的宋瑤,于是點點頭把身上的包袋咬在嘴裡。
宋瑤雙手拿着錢大嬸的手腕兩邊,眼中的神色忽然一沉,手上一個用力,隻是一瞬間在大家都沒看清的時候,錢大嬸的手腕就已經恢複了正常的位置。
“麻煩你幫着按着這裡。”宋瑤讓旁邊的孫大嬸幫忙扶住,然後用從楊樹上折下來的樹枝固定住錢大嬸手上的地方,用從空間裡取出來的繩子牢牢地困住樹枝,做了一個簡易的夾闆。
等着這一切都弄好,宋瑤問錢大嬸,“怎麼樣?”
錢大嬸緊緊皺着的眉頭稍微松弛了一些,感受了一下手上的位置,這才開口道:“大妹子真的謝謝你了,我感覺好多了,沒有那麼疼了。”
“那就好。”宋瑤說着站起來,看向車裡其他人,“别的同志有沒有骨折受傷的,我都能幫忙看一看。”
然後就有人舉手,宋瑤忙碌的身影在車裡前後穿梭着,好在沒有其他人骨折,基本都是皮外傷。
宋瑤這種積極向上的行為,感染了車裡的其他人,他們都掃去前面心裡留下的陰霾,積極地治傷,互幫互助。
等忙完回到座位上坐下,宋瑤累得不行,趕緊給自己灌了一口靈泉水補充體力。
原本天邊那陰沉的沙塵暴也離大車這邊越來越近,黃沙漫天壓抑在半空中,看得人有些害怕,天也快黑了。
司機同志告訴大家,“别害怕,咱們隻要别離開車子就好了,這輛車的重量不會被沙塵暴影響,各位同志先把窗戶關起來。”
也就是這沙塵暴要刮上一夜了,這大西北的生活環境确實是不好過。
宋瑤找了個間隙進入空間又給自己取了些吃的和水,發現兩個孩子已經在空間裡的床上睡着了,就像上次她把他們帶進空間裡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