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聞名能動的右手握拳,時而緊握,時而松開,眉頭時而舒展,時而緊皺,像是一直在糾結。
良久,他才拱手:“我,我沒治過這樣的病症,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最後離開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又一眼,最後依依不舍地離開。
顧青蘿:“”
就挺好奇,方聞名到底是怎麼了,他那猶猶豫豫的模樣,似乎是
舍不得走?
顧青蘿沒心思去想,也沒心思去問,顧父還昏迷着呢。
要不說方聞名以後能進宮當禦醫呢,吃了他開的藥之後,一刻鐘不到,顧父就幽幽地醒了過來。
神情悲痛,顯然想的還是袁梅良臨走前說過的話。
“爹,你别傷心了,之前她讓你傷心的還不夠嘛!”顧四眼眶紅紅的,“為了一個從來隻知道傷我們心的人難過,值得嘛?”
顧父縮在被褥裡,嗚咽地哭着。
畢竟是他捧在手心裡,看着長大的女兒啊,哪怕沒有血緣關系,他也疼了這麼多年,愛了這麼多年!
顧四還要說什麼,被顧青蘿給拉住了,眼神示意出去。
幾人離開了房間,留顧父一個人在屋子裡頭。
兄妹四個坐在井邊,一個個都沉默不語。
就在衆人默不作聲的時候,外頭的門突然又被人捶響了。
“咚咚咚,咚咚咚”
帶着憤怒,很不客氣。
顧四以為袁梅良又回來了,騰得就站了起來,怒氣沖沖,“我去開。”
門吱嘎一聲開了,袁望月就沖了進來。
“是你!”顧四有些震驚,“你怎麼來了?”
顧青蘿也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