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袁望月還是之前那副傲慢無禮的模樣。
之前她在顧家的時候,就是這幅樣子。
汪氏還總在背後蛐蛐她,沒有貴人命,得了貴人狗眼看人低的病,如今各歸各位,人家還真的是貴人命呢!
“嘿嘿。”汪氏搓着手:“以前你在顧家的時候,我就說你是珍珠,蒙了塵,金子,蒙了灰,這長得跟天仙似的人怎麼會在顧家這個窮窩窩裡頭呢,原來是抱錯了,你真的是貴人家的大小姐,啧啧,這相貌,這氣度,我沒看錯。”
袁望月跟着涼涼的笑。
這姓汪的,平日裡大嗓門,摳摳搜搜,幾次三番蛐蛐背後蛐蛐她,都被她聽到了,兩個人還大吵了一架。
她怎麼說自己的?
袁望月好好想想。
說她沒有貴人命,得了貴人病,說她狗眼看人低
哼,現在來讨好了,袁望月并沒有多少不忿。
反倒有一種,衣錦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之感。
她現在這樣,不就是衣錦還鄉嘛?
“多謝汪嬸子美言。”
這人啊,有身份有地位之後,很多事情就不願意去計較領,畢竟不是一個層次的。
袁望月懶得跟汪氏計較。
汪氏:“我家紅紅,一直念叨着你,還幾次去顧家找你,袁小姐,明兒個我讓紅紅去袁家找你玩,行不行?”
汪氏的女兒劉紅紅,到顧家去過幾次,後來汪氏得知顧家窮得叮當響,家裡還有病人,汪氏就不讓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