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白養了你這麼多年。”
面對袁家人的辱罵,顧青蘿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理都不理會,擡腳就走。
反正袁世俊已經出來了,已經跟她沒有關系了。
看到顧青蘿連句話都不說,擡腳就走,袁世俊又氣又急,手指着顧青蘿的脊背都在發抖:“看到了吧?你們都看到了吧?她這是什麼态度?爹啊,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我差點被這隻白眼狼害得坐牢啊!嗚嗚嗚,爹,你要為我做主啊!”
袁世俊委屈地抱着袁梅良嚎啕大哭,受盡了天大的委屈!
袁望月一把将人抱住,哽咽地安撫着他:“二哥,你别傷心,别難過。惡人自有天收,你放心,顧家這群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你且等着吧!”
“真的嗎?”袁世俊委屈巴拉,望着袁望月:“你不會是哄我的吧?”
“自然是真的,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二哥,你且等着吧,我們一定會越來越好的。”袁望月眼神陰仄仄的,望着顧青蘿的背影,紅唇輕啟,“他們,苟延殘喘不了多久了。”
顧父馬上就會得肺痨。
肺痨,治不好,會死人的啊!
有了袁望月的安撫,袁世俊終于安靜了下來,袁梅良滿意地看着袁望月,乖口甜嘴,哄得哥哥們開心,這才是女兒該做的!
袁梅良笑呵呵地去感謝郭承:“我去感謝郭縣尉,你們在這等我。”
袁望月一聽也忙跟了過去,“爹,我跟你一塊去。”
她要去确定一件事,才能放下心來。
袁世聰的眼神落在袁望月的身上,帶着探究和審視。
他們都以為袁望月是為了安撫袁世俊,唯獨袁世聰不這樣認為,他從袁望月的語氣和神情中看出了端倪。
袁望月說的這些話,不隻是說說而已!
郭承先是奉承了袁梅良幾句,才說起了袁世俊的事情,“袁兄,您就帶着二公子回去吧,這事兒了了。”
袁梅良剛要說感謝,袁望月插嘴問:“郭縣尉,這事兒不會對我二哥産生什麼影響吧?”
“影響?什麼影響?”郭承不解地問道。
他覺得奇怪,這能有什麼影響。
“我二哥在大牢裡關了一日,這個事情會不會成為我二哥的污點?”袁望月斟酌了下用詞:“假如說,我二哥以後參加科舉,需要查驗身世,這件事兒查得出來嗎?”
當驸馬也要查驗身世的,跟去參加科舉一樣,甚至比科舉還要嚴苛。
袁世俊在一旁聽到了,嘀咕道:“我才不去參加科舉呢,讀書寫字動腦子那麼累,誰要讀書啊。我以後就想吃喝玩樂,富貴榮華地過一輩子。”
袁世富笑嘻嘻地湊了過去:“二哥,你長得這麼好,以後一定能娶個有錢人家小姐,吃穿不愁,富貴榮華。”
郭承面對袁望月的疑惑,連忙說道:“不會不會,二公子又沒有坐牢,坐牢才會有污點,才查得出來,現在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
郭承不知道這孩子為啥會問這種問題,有些納悶。
但是興許人家就是單純地關心自己的二哥,郭承沒有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