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富聽了直搖頭:“我還能看上這種人?小妹,你少跟這種人來往,沒白的損了自己身份。”
“放心吧三哥,我有分寸的。”袁望月又吃了根炸魚幹:“有免費的零嘴,不吃白不吃,是不是?”
“是是是,本來就是這樣。”袁世富也吃了一根,哈哈大笑。
生意人嘛,講究的就是無本萬利。
汪氏的魚幹連着賣了三日,一文錢一份,還在堅挺地與對手對抗,且她把每日的魚幹數量增加到了一百份。
顧二聽說這個消息,覺得很奇怪:“汪氏她是無利不起早,每天虧本,她咋能堅持下去的?”
一份魚幹最少兩個錢的本錢,她就賣一個錢,一百份每天虧一百文錢,三天就三百文,還不包括柴火人工等等費用,汪氏這是把錢扔水裡都聽不到一個響。
顧四:“說不定人家就為了争這一口氣呢!”
顧三:“虧本生意也做,争口氣也沒這麼争的。”
顧二剛要說話,顧四又捏着鼻子嚷了起來。
“老天爺,這味道又出現了,怎麼這麼臭啊!”
顧青蘿也聞到了馊臭味,也連忙捂緊了鼻子:“這是什麼味道啊?”
顧四用兩團棉花塞進了鼻子裡,甕聲甕氣地說道:“大哥說了,這是泔水的味道。”
“什麼?”顧青蘿沒反應過來,反問了一句。
顧四道:“泔水啊,就酒樓裡的泔水,奇怪了,咱們這附近又沒有酒樓,哪裡來泔水的臭味啊?”
泔水?
顧青蘿腦子裡警鈴大作。
他娘的,古代就有地溝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