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刀又是個什麼概念!
但凡跟胡一刀扯上了一點關系,那就是萬劫不複,還别說,面前的此人還說,他們救走了胡一刀的同夥!
衙役頭領戰戰兢兢,這可是掉腦袋,甚至誅九族的大事,“胡一刀的同夥?我們何時救走了胡一刀的同夥?秦指揮長,您可千萬别聽這人信口開河啊!”
謝公子?
哪個謝?
衙役頭領根本來不及細想,殺人犯的保護傘,這幾個字就能要了他的命!
“信口開河?”謝執安冷笑,指着被廣安縣的衙役解開了繩索的胡不戒問:“剛才這人明明已經被我們抓住了,難道不是你們将人救走的嗎?還給他解了繩索!”
衙役頭領震驚地看向胡不戒。
胡不戒也驚懼地看向謝執安。
老鸨看了眼,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指揮長大人,他是胡二爺,是我們紅袖樓的常客,老主顧了,不說十年,七年八年也是有的,我敢用我的項上人頭擔保,胡二爺不是殺人犯!”
謝執安指着老鸨,給她也安了個罪名:“原來廣安縣縣衙是保護傘,這紅袖樓的媽媽,也是包庇犯啊!怪不得這麼多年,我們一直找尋不到胡不戒的下落,敢情是你們将人藏了起來!”
窩藏包庇殺人犯?
老鸨吓得雙腿哆嗦:“沒,我沒”
秦柯是知道胡一刀的,應該說胡一刀的罪行,世人皆知,隻是,胡一刀的同夥?他不是都快要被砍頭了嗎,怎麼又突然問出一個同夥來了?
這事兒,百裡郡并不知曉。
“謝公子,您說他是胡一刀的同夥,可有證據?”秦柯也要講究證據。
謝一甲用京城謝家的名号将他請來了,秦柯作為百裡郡的指揮長,不能隻聽信一面之詞。
“證據?簡單,有胡一刀指認,他還躲得了嗎?”謝執安看向胡不戒。
謝一甲提着個人上來,那人雙腳跟軟面條一樣,看向了胡不戒:“兄弟,對不住了。”
胡不戒癱坐在地上,此刻也像是一團爛泥。
離開紅袖樓的時候,一隻隼從天上俯沖而下,在衆人驚呼聲中,隼徑直落在了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拍拍隼的小腦袋,與謝執安道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