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了不得了,你娘一天能賺差不多四百個錢,一個月就有十二兩銀子啊,一年就一百四十多兩啊!”袁望月比畫的手都有些顫抖。
劉紅紅聽他爹娘算過,差不多就是這個數。
“差不多。”
送走了劉紅紅,袁望月久久都回不過神來,就連袁世富過來喊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反應。
“你這是怎麼了?在想什麼呢?”袁世富吃了一根炸魚幹。
酥酥脆脆,挺好吃的,他連着吃了好幾根。
袁望月拉着袁世富的手,熱情地将一份魚幹擺上桌面:“三哥,吃魚幹。”
袁世富吃了一根,接着又一根,酥酥脆脆的,好吃到根本停不下來。
袁望月盯着他吃得歡快,眼裡都美滋滋的。
就這樣一個人吃,一個人看,袁世富一連吃掉了小半份魚幹,感覺到嗓子有些幹,這才停了下來。
“這東西好吃是好吃,就是火氣太大了。”袁世富咳咳幾聲,嗓子有些沙啞:“嗓子都有些幹。”
“這油炸的東西本來就火氣大,三哥喝杯菊花茶,去去火氣。”袁望月給袁世富倒了一杯菊花茶,袁世富一口喝幹,這才覺得嗓子舒服了些。
“怎樣?”
“舒服多了。”
袁世富又開始吃了起來,袁望月看着他笑。
笑得神秘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