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氏戰戰兢兢地進去了,身後的門立即關上。
屋子裡昏暗,隻有一口鐵鍋旁有火光,沒人。
“有人嗎?”
“有人嗎?”
汪氏壯着膽子喊了幾遍有人嗎,沒人回應,仿佛這間屋子隻有她一個人似的。
這樣更讓人害怕。
屋子裡還有一股馊臭,不是地牢陰暗潮濕的味道,是潲水的味道,汪氏幾乎天天聞,再熟悉不過了。
她下意識地就走了過去。
果然,鐵鍋旁邊是一桶潲水,這分明就是煉潲水的架勢嘛!
終于,黑暗中有個聲音傳來,“動手,煉潲水油。”
汪氏一直盯着潲水,被那聲音吓得差點哭起來,“哇哇,哇哇,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嗚嗚嗚。”
“再哭就把你舌頭割了。”黑暗中的人幽幽出聲,汪氏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我不哭,不哭,别割我舌頭,别!”汪氏跪地求饒。
“别磨蹭,煉潲水油。”
他們想偷師!
汪氏梗着脖子叫嚣:“這是我的秘方,我,我不能告訴你!”
“嗤”黑夜中有人笑了,“那給你兩個選擇,要秘方,還是要兒子呢?”
汪氏聽得頭皮發麻,有個什麼東西從黑暗中飛了出來,直接砸在了汪氏的臉上,滾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