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望月和袁世富跑回了家,将宅子裡外找了個遍,依然沒發現袁世俊的身影。
袁世富看她的眼神幾乎能将她射穿。
袁世富暴跳如雷,“二哥呢?”
袁望月心跳如雷,“三哥你别着急,二哥就是出去玩了,玩夠了他自然就會回來了。”
兩個人在房間裡争吵,吵到了袁梅良。
“怎麼回事?一大早的吵什麼吵。”
袁世富指着袁望月,劈頭蓋臉地将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爹,顧二沒有嫁去曲家,我們不知道把誰送上了曲家的花轎。”袁世富叫道,“二哥也不見了。”
“什麼?”袁梅良頭皮發麻:“那還等什麼,去找你二哥,找啊!”
“二哥又不是孩子,他能去哪裡!”袁世富哭道:“二哥不會去曲家了吧?”
他的驸馬兒子啊!
袁梅良隻覺眼前一黑,差點栽倒。
袁望月在一旁說道:“不可能的,昨天晚上二哥還在屋子裡睡覺呢。”
“是啊,我也聽到了他的聲音。”袁梅良也忙安慰自己:“你二哥會不會去哪裡玩,忘記回家了。玩夠了肯定就回來了。”
三人繼續等。
等了一日,等了兩日,依然不見袁世富的身影,袁梅良等不及了,第二天晚上把袁世聰喊了回來,一家人商量着明日去找。
第三日一大早,一家人吃完了早飯正要出門去找人,突然大門被人捶得震天響。
春山過去開門,就見屋外停了好幾匹車馬,曲金娥就站在袁家大門外,見袁梅良出來,雙手抱拳行禮。
“金娥拜見嶽父大人。”
她的身後,車簾子打開,被人攙扶下馬車的,不是袁世俊,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