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夫人沒事,好好養胎就成。”徐濟仁道:“上次的燕窩吃完了吧?我再給尊夫人開一些。”
袁梅良想到上次春山從這裡要走的一百兩銀子,皺了皺眉頭。
“燕窩這東西吃得有用嗎?”
徐濟仁笑着看向鄭月娘:“有用沒用,就得問尊夫人了。”
“有用。”鄭月娘連忙回答道:“很有用的,我覺得現在氣色比之前好很多了。”
“好吧,那就開一些。”袁梅良陰沉着臉。
那燕窩一次就上百兩,幾天就吃完了?這要是等到生,豈不是要花費好幾千兩!
這孩子還沒生呢,就這麼費錢,這要生了,家底豈不是都要掏空了!
春山拿着藥單:“老爺,這藥方,徐大夫說了,要二百兩銀子。”“什麼?二百兩,什麼藥那麼貴!”
“人參、燕窩、冬蟲夏草,還有幾副安胎的湯藥,袁老爺。”徐濟仁笑眯眯地說道:“都是些貴夫人用來安胎的好藥。”
言下之意,别人都用,你不用?
袁梅良掏出銀票:“你去買吧。”
他出去了,屋子裡就剩下徐濟仁和鄭月娘。
鄭月娘驚懼萬分地望着徐濟仁:“你,到底要做什麼?”
“月娘,當初送你到袁家來做廚娘的時候,就與你說好了,騙點錢咱們就遠走高飛的,可你卻爬上了袁梅良的床,背叛了我們的誓言,鄭月娘,你說我要做什麼?”徐濟仁目眦欲裂,面目猙獰。
鄭月娘:“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跟着你四處奔波已經算對得起你了。”
“當年要不是因為你,我何苦做那種事。”
“别什麼事都賴在我頭上,你賺的那些錢,是我一個人用了嗎?你就用?”鄭月娘壓低聲音咆哮道:“我為你瞞着這一切,我已經仁至義盡。”
“行,給我一千兩銀子,我就不打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