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顧晚舟那個笨蛋有這麼好的先生,我卻沒有,孟仲明在豐年先生面前算什麼,他就是個屁!豐年先生鳥都不鳥他。”
袁世聰在裡頭吼,袁望月在外頭聽。
聽到他說有豐年先生教導,他一定能中狀元時,袁望月心思一動。
相隔不遠的顧家,顧晚舟還捧着書在讀,時不時地拿筆在紙上寫着什麼,越看越覺得那雙眸子清明,半點睡意也無。
顧青蘿見他每日都看書到淩晨,擔心他身體吃不消,特意給他炖了點燕窩。
“大哥,吃點燕窩,早些睡吧,别看太晚,傷眼睛傷身體。”
“好,知道,知道。”顧晚舟看書看得太入迷了,答應了顧青蘿眼睛又釘在書本上。
顧青蘿無奈,隻得離開,“大哥,别忘了喝了燕窩再睡。”
“嗯,知道。”
第二日,顧青蘿與顧晚舟同時起來,二人一開門就碰見了。
顧青蘿盯着顧晚舟的臉看,看得顧晚舟莫名:“阿蘿,你總盯着我看什麼?”
“大哥,你嘴角上黑乎乎的,是什麼?”
“黑的?”顧晚舟用手去擦,擦不掉,因為已經幹了,顧青蘿用帕子蘸水,潔白的帕子上黑乎乎的,“這是什麼?”
“墨汁?”顧晚舟聞出來了,“我嘴角怎麼會有墨汁?”
顧青蘿卻像是想到了什麼,推開顧晚舟進了房間:“昨天燕窩你喝了嗎?”
“喝了啊,都喝完了。”顧晚舟乖乖地說道。
顧青蘿站在書桌旁,望着桌子上的碗,笑着問道:“那好喝嗎?”
“好喝,甜甜的,可好喝了。”顧晚舟點頭如搗蒜。
顧青蘿突然就捧着肚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