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梅良:“望月啊,怎麼了?”
郭承一聽就把人拉走,“今兒個我才回來,去了大牢就聽到有人在喊我郭叔叔,讓我救命,我一問,才知道那人是袁望月,說是你女兒。”
袁梅良一怔:“啥?袁望月,她怎麼會在大牢裡?”
“她昨夜一晚上沒回家,你不知道嗎?”郭承也大驚失色,連腳步都停了下來。
袁梅良:“昨夜我看書看得晚,以為她早就睡了。”
郭承:“”
他聽袁望月可不是這樣說的,袁望月一天一夜沒回家了,這家人難道都沒注意到?
罷了罷了,人家的家事,他也管不了,隻得将人往大牢裡帶。
袁望月哭得眼睛都腫了,嗓子都啞了,見到袁梅良就哭。
“爹,我偷豐年先生的書,都是為了大哥啊!”
袁梅良腦瓜子嗡嗡嗡地響。
啥啥啥啥?
偷豐年先生的書?
讀書人沒有人不知道豐年先生是誰,那個是皇帝的老師,普天之下地位最崇高的先生!
除了皇帝,唯一能得他指點的就隻有從德興縣走出去的那位許大人,如今也是朝廷的鞏固之臣了。
“你偷豐年先生的書?”袁梅良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