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我沒事,你就會沒事。”程子有親密地拍拍喬雲飛的肩膀。
“程公子,我什麼時候能出去啊?這兒實在是太難熬了。”喬雲飛委屈的說。
程子有笑笑:“再等等,很快你就可以出去了。我來是來給你吃顆定心丸的,你隻要一口咬死,這鋪子是你和郭承一塊開的,我和我爹就有辦法救你出去。”
“程公子,我相信你,我一定不會把你和大人供出來,死都不會。”
“嗯,我也相信你。”程子有變戲法似的從懷裡的拿出一壺酒,“我偷偷地帶進來的。”
“程公子,還是你懂我。我饞這一口好幾天了。”
喬雲飛眼前一亮,搶過就打開了壺口,仰頭就要往嘴裡倒。
說時遲,那時快,一根箭矢又穿了進來,直接将酒壺射穿,酒壺哐當一聲落地,酒撒在身上,疼的喬雲飛嗷嗷大哭,像是被熱水灼傷了一樣。
灑在地上的酒也很快出了一圈泡沫。
“酒裡有毒!”喬雲飛大喊:“程子有,你要殺我!”
程子有見事情敗露,拔腿就跑,被顧五抓小雞子似的抓住了。
喬雲飛破口大罵:“好你個程子有,我把什麼事情都攬下來了,你卻要殺我滅口,我要見官,我要翻供,逍遙館不是我跟郭承開的,是我跟程子有開的,程千徑也有份,文書也是他簽批的,都是程千徑和程子有搞得!”
他歇斯底裡的嚷嚷着,三兩句話就把實情全說了,周博安到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句話。
周博安回頭問被五花大綁的程千徑和袁梅良。
“程大人,聽到沒有,這位也翻供了!”
原本都指向郭承的人,一個個都指向了程千徑。
程千徑眼珠子一轉,“大人,都是他出的主意,因為他也有份,逍遙館的鋪子就是他家的。”
他把袁梅良也供了出來。
袁梅良跟着咬他:“大人,他們這群畜生,害死了那麼多的老百姓,還害死了我兒子,大人,我這是以身誘敵,掌握了他大量的罪證,大人,我揭發他,揭發他惡貫滿盈,殘害百姓!”
兩條狗,狗咬狗。
周博安已經懶得聽懶得看了。
“将人全部拉下去,分别訊問,簽字畫押。”
“是。”
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把制售寒食散的官員和罪犯一網打盡,官兵們也都個個激情滿懷,問出了制售的犯人後,将老鬼捉拿歸案,就連着臨安縣未破的一個案子也跟着結案了。
完成了一樁大事,周博安依然睡不着,他連夜讓人寫了一封告百姓書,将逍遙館的罪證公布天下,告知百姓不要再吃逍遙丸,有吃了的盡快到聞名醫館戒瘾症,吃藥的一應費用全部由官府承擔。
連夜,告示就貼遍全德興縣的大街小巷,還有官兵拿着鑼到各條大街小巷去廣而告之。
許午認識的那群混混也不再混了,跟在許午的身後,也跟着官兵到大街小巷去宣傳,若有瘾症發了的,他們又負責将人捆起來,用推車推着去聞名醫館。
等到将食用過逍遙丸的人一登記,發現吃藥的人已經高達三千多人。
顧青蘿發動全德興縣的人捐款捐物,能出錢的出錢,出力的出力,雖然這一場禍事是惡人引起的,可也是因為一群可愛的人,将這場禍事給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