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一個人,卻在她和謝闫塵的戰争中受了傷!
她心疼極了,見謝闫塵怎麼也不放開她,不禁急得張嘴便狠狠咬在了他抓她的那隻手上。
“啊!”
謝闫塵吃痛的痛呼出聲,抓着蘇婉清的手不自覺放松了些力道。
蘇婉清抓住機會掙脫開他的桎梏,從他的手下鑽了過去,着急的朝許江跑過去,嘴上喊着:“許江你怎麼樣?别怕,我帶你去看醫生。”
說着,她便将許江的右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用力将他擡了起來。
謝闫塵低頭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牙印,稍微動了動自己的手腕。
還沒等他動過來,一陣肉撕裂的疼痛便從傷口席卷了全身。
他猛然一震,仿佛才從剛才的變故中回過神。
蘇婉清為了許江咬了他?
那牙印幾乎深深的嵌入了他的肉裡,再深一點便能戳穿他的皮肉,刺進他的骨頭裡,他定睛一看,發現順着牙印的邊緣還能看到有絲絲血迹從體内緩緩流出。
随着他手的轉向,那牙印越發的明顯,四周明顯鼓了起來,淤青也漸漸浮現在牙印的四周,這咬合力看上去甚至不像是被人咬了一口,而是被什麼大型獵犬咬了一口。
正在他發愣期間,蘇婉清一邊扶着許江,一邊拉着謝可欣從他身邊與他擦肩而過。
從頭到尾,她也沒有朝他這邊看上一眼。
好像他不存在一般。
蘇婉清不算矮,甚至在女性中還算身高比較高的,但她體型瘦弱,扛着一米八八的許江十分吃力。
不過剛走了幾步,就不得不停下來歇息。
而謝可欣雖然幫不上什麼忙,卻瞪着大眼睛用自己的小手緊緊牽着許江的袖子,她沒有說話,但眼裡的擔心已經從眼底溢了出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蘇婉清和謝可欣是許江的妻兒。
謝闫塵陰沉的看着眼前這一幕,王正真原本聽從吩咐在車上安靜等着,但看到這一幕也有些坐不住了。
“謝總,這,這怎麼辦?咱們要不要幫幫忙?”
王正真來到謝闫塵的身邊,看着蘇婉清吃力的樣子忍不住出言道。
謝闫塵那如刀子一般的眼神瞬間射了過來:“她不需要我幫忙。”
話音剛落,就見蘇婉清一個踉跄,她扶着許江的手幾乎已經脫力,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前傾去,差一點就帶着許江河謝可欣一起摔倒在地。
謝闫塵瞳孔猛的一縮,腦子還沒有轉過來,身體已經先行動了起來。
他三兩步跨上去,不容分說的便從蘇婉清的手上接過還在裝柔弱的許江,二人身體相接觸的時候同時感到對方的身體一僵。
許江察覺不對勁,睜開眼便對上了謝闫塵陰冷的目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