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闫塵雖然還沒有查出來蘇婉清和許江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但他已經可以确定這兩個人的關系匪淺。
想必是蘇婉清在公司被蘇婉甯壓過一頭,便轉頭向許江告了狀,而許江為給她出氣,才動了刁難蘇婉甯的心思。
念及此節,謝闫塵望向蘇婉清的眼神裡,已然多了幾分按捺不住的怒氣。
“跟我過來。”
他飛快掃過身後那群看熱鬧的同事,壓低聲音在蘇婉清耳邊丢下這句話。
蘇婉清剛想說“我還有工作沒做完”,可那“事”字還未出口,謝闫塵已轉身離去,自始至終未曾回頭。
她下意識舔了舔唇角,目光在自己的工位與男人決絕的背影間來回逡巡。
想起今早剛答應奶奶,今晚一定要把謝闫塵帶回家,蘇婉清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剛在僻靜處站定,謝闫塵便開門見山地質問:“你對阿甯做了什麼?”
他深沉的眸子死死鎖着蘇婉清,極力壓制着心底翻湧的怒火,才沒當場發作。
蘇婉清無奈地歎了口氣,重複道:“我說了,我什麼都沒做。”
見她依舊抵死不認,謝闫塵咬着牙逼近一步:“你還想狡辯!許江分明是為了你才把阿甯叫上去,結果她下來就渾身不舒服,你敢說這跟你毫無關系?!”
這一點,蘇婉清其實也覺得蹊跷。
許江明明隻是叫蘇婉甯上去做題,怎麼會讓她身體不适?
除非
蘇婉清眉心跳了跳,一個念頭閃過。
除非蘇婉甯當着許江的面根本做不出題,才故意借身體不舒服來逃避。
能把蘇婉甯逼到這般地步,倒是出乎蘇婉清的意料。
“怎麼不說話?啞巴了?”
見蘇婉清半天沒動靜,謝闫塵不耐煩地皺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