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第1頁)

可此刻為了演足戲碼,她竟徑直端過酒杯,強忍着生理性排斥,仰頭看向蘇婉清:“婉清姐,還有這位朋友,對不起。是我們不對,我先幹為敬。”

“住手!”

一隻大手猛地奪過酒杯,酒液濺出幾滴在雪白的桌布上,像開了幾朵凄厲的花。謝闫塵的眼神像燃着烈火,幾乎要将整個宴會廳燒起來,他低吼道:

“你忘了自己過敏?不要命了?”

蘇婉甯這杯酒若是下肚,今晚的宴會就得立刻變急救現場。

從前在酒吧,哪怕是無酒精的飲料,謝闫塵都要親自檢查過才讓她碰,旁人想敬酒,更是連她三尺之内都靠近不了。

此刻他護着蘇婉甯的姿态,半分不假。

他轉頭看向蘇婉清,眉頭擰成死結,眼裡的不耐煩幾乎要溢出來:“你非要鬧到無法收場?”

蘇婉清實在不懂。

這個男人為何永遠隻會說這句話?

愛或許會讓人盲目,可總不能盲目到是非不分吧?

是他們先動的手,她瞥了眼鄭璐胳膊上那片尚未消退的紅痕,明明是他們理虧,她不過要一句道歉,這有錯嗎?

哪裡算是“鬧”?

蘇婉清想要開口反駁,但她也知道,這些話和謝闫塵争論沒用。

他認定的事實,又怎麼會輕易改變。

于是她隻是靜靜地看着他,眼底的堅定像淬了火的鋼,無聲地宣告着絕不退讓。

謝闫塵被她這眼神看得心頭火起,字字像從牙縫裡擠出來:“蘇婉清,你不要太過分

從前,謝闫塵很少叫她的名字,幾乎隻要是他看她一眼,她就會自動跑到他的面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