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她雖然秉承着孩子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的觀念,但有關于蘇婉清的事她卻沒少上心。
她知道平時謝闫塵和蘇婉清是如何相處,更知道這些年來謝闫塵根本就沒怎麼管過謝可欣。
如今心血來潮好不容易管一回,說出來的話卻是質問蘇婉清的教育方式。
别說蘇婉清聽了委屈,就連她聽了也覺得怒從心來。
她是當過母親的,從前謝闫塵爺爺還在的時候對她可比謝闫塵對蘇婉清好多了。
可當他指責她不會帶孩子的時候她都會委屈的紅了眼眶。
又何況是蘇婉清?
她本想着二人總該磨合一下,誰知道謝絲微也如此不懂事,竟然說出“你的孩子”這四個字。
謝可欣雖然沒在她膝下長大,但也是謝闫塵的親生骨肉。
流着他們謝家的血!
她哭鬧,不哄她就算了,竟然還說出如此冷漠的話。
闵芫華都懷疑自己這段時間去鳴市修養的決定是不是做錯了,不然她謝家的子孫怎麼會變得如此?
她的目光如一道警惕的光一般緊緊鎖定在謝闫塵的臉上,但凡他敢點頭或者表示贊同,她手裡的杯子就會毫不客氣的砸在他的臉上。
謝闫塵嘴唇動了動,他雖然不明白女人的這些小心思,不過當他把目光移到蘇婉清的臉上時,發現她眼尾猩紅,卻極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哭出來,微微一愣。
最終還是把想要辯解的話吞了回去。
一頓早飯在這樣的氣氛中結束了。
蘇婉清今天沒什麼事,但想着謝可欣的進步,她由衷的想要給許秋芸去報喜。
正好,當她回到房間的時候,許江給她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