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葛氏又哭天搶地起來:“我的兒,你還這樣年輕,可如何是好!”
說話間,目光頻頻掃向安老太太與青慈陽,是要他們負責的意思。
青慈陽唇角微勾,“我來替顧二哥哥看看。”
安老太太攔住,“你傷還未好,如何診治?還是讓府醫來吧。”
葛氏卻是知青慈陽醫術得了皇後娘娘首肯的,又存了攀附之心,哪肯放過?
而且兩人多相處相處,也有利于增加感情不是?
她不顧兒子投來的驚惶眼神,一把拉住青慈陽:“好阿陽,念在往日情分,你定要救救硯聲!”
安老太太欲斥,卻被青慈陽輕按手腕:“祖母寬心,我的左手亦可施針。”
“左右是在我們将軍府出的事,我們理應治好。”
葛氏連連道謝,立刻位置讓開,請青慈陽來看。
顧硯聲看到青慈陽近前,眼中恨意迸射。
青慈陽似無所覺。
顧硯聲隻覺青慈陽冰涼指尖搭上他腕脈,如毒蛇纏腕,悚然欲嘔。
“青慈陽你你”顧硯聲還是無法正常說話,隻能在齒縫間擠出破碎字句。
青慈陽拿出了銀針。
“顧二哥哥這是驟冷血液凝滞,若不及時疏通經脈,日後恐成謇吃之症。”
青慈陽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