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謝幼宜的面前再次閃起了金光,一行行字漂浮在她的面前。
【這個惡奴以為爬上狗渣的床就了不起了!一個下人竟然敢不敬主子,真是不長腦子。】
【雖然這邊挺熱鬧的,但是,伯爵和伯爵夫人那邊才好笑,都在等着謝幼宜去敬茶,尤其是那個蘇晚凝,昨晚被賀渣折騰狠了,閃到腰,這會兒疼得要命,還得硬挺着等謝幼宜去敬茶。】
【謝幼宜你一定要擦亮眼睛啊,千萬不要被這個賀景淮這個狗渣給糊弄了!】
謝幼宜更加詫異了。
這些人竟然還能看到别處的情況?
他們就像在閑談議論一樣,卻形成了字幕出現在她的面前。
真的好神奇啊!
能看到這些字幕,謝幼宜的心裡真的萬分感激。
多虧這些字幕告訴她真相,要不然,她的下場真是慘絕人寰。
既然那邊都在等着她,不妨讓他們多等一會。
謝幼宜拿起桌案上的梳子,遞到賀景淮面前。
賀景淮眉頭一緊,不解謝幼宜的意思。
他很煩躁,因為已經在這裡耗費太多時間了。
父親母親那邊早就等着謝幼宜去敬茶了,還有晚凝。
晚凝累壞了,隻怪他太過激動,讓她閃到了腰,謝幼宜耽誤多久,晚凝就要忍着疼在那裡坐多久。
别說謝幼宜被扯掉幾根頭發,就算是丫鬟把她薅秃子,他也不在乎。
可是,這個時候,必須哄着謝幼宜。
“夫君,隻有你才知真心疼我,這些丫鬟我是不敢再用了,還請夫君為我挽發。”謝幼宜故意刁難賀景淮。
賀景淮隻能強忍着心中的嫌惡,他想快點給謝幼宜弄好,好去敬茶,接過梳子笨拙地幫謝幼宜梳理頭發。
可是,半個時辰過去了,他才挽出個松松垮垮的發髻出來。
“夫君,這樣是不是太不莊重了?”謝幼宜還在挑剔。
賀景淮耐性徹底用完,“這種事情我從來沒有做過,還是讓丫鬟來吧。”
謝幼宜松開發髻,自己動手梳理着,幾下就挽出一個漂亮的發髻,順手插上發簪,隐藏了眼底的算計,轉過身看着賀景淮,“夫君當真沒有為别的女子挽過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