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岫立即擋在謝幼宜的面前,怒視着賀景淮。
“謝幼宜,你這個毒婦!”賀景淮怒罵一聲。
謝幼宜撥開雲岫的身子,沖着賀景淮輕笑了一下,“夫君,我未嫁進伯爵府之前,一直以為夫君是喜愛我的,可是,嫁進伯爵府後,我發現夫君好像并不喜愛我,甚至是有些厭惡我,那日,我在夫君案前看到一幅畫,那是夫君親筆所畫,應當是夫君的心上人吧?”
“你是不是誤會那幅畫上的人是晚凝?”賀景淮頓時像踩到尾巴的貓一樣。
“晚凝?夫君竟是這麼稱呼自己的嫂嫂嗎?如此親切的稱呼才像是夫妻。”
“你休要敗壞晚凝的名聲!我畫的根本就不是晚凝,而是另有其人,就因為你猜忌晚凝,所以你就去母親面前告狀,虧晚凝處處為你着想,你卻如此陷害她!”
“我不是什麼善妒的人,夫君既然心有所屬,我一定會為夫君将那心上之人納回府中。”謝幼宜根本不接賀景淮的話,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賀景淮噎了一下,都不知道怎麼回應了。
“夫君,你才是誤會我了,我從未向母親告狀,更不會陷害嫂嫂,剛剛在母親那裡,我還替嫂嫂求情了,你一問便知我所說的是真是假,母親也沒有怎麼責罰嫂嫂,隻是讓嫂嫂在清晖苑抄一個月的佛經而已,你不用太過擔心。”
“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夫君不信可以自己去問。”
賀景淮擡步就走。
“夫君,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所畫的姑娘是誰呢,我好準備為你納妾!”謝幼宜沖着賀景淮的背影大聲喊道。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賀景淮頭也不回地喊了一句。
謝幼宜輕笑一下,朝雲岫淡淡吩咐道:“把我跟賀景淮剛剛的談話傳出去,傳遍整個伯爵府。”
“是!”雲岫立即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