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不是老鸨的親戚,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青樓女子。”謝幼宜認真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顧玄卿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我看你剛剛跳舞的樣子,腰硬得像是有後台一樣,還以為,你與老鸨有關系。”
【老登!人家懷着身孕還給你跳舞,你還敢取笑人家。】
【哈哈,腰比後台不硬,太狗了,小心以後跪搓衣闆。】
【來!給大人衆籌一個搓衣闆。】
謝幼宜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更聽出了他話裡的取笑!
堂堂首輔大人,還會說這種冷笑話!
“大人說笑了,誰會走後門進青樓啊!”謝幼宜弱弱的反擊。
緊接着,她便想到脫身之計,“大人,您是不是來找花魁林姑娘的?我與林姑娘相比定是沒有可比之處,林姑娘是那天上的雲,我是腳下的泥,且我學藝不精,隻怕是污了大人的眼。”
謝幼宜一邊說着,一邊從顧玄卿的懷裡往外挪。
“如果,我覺得你才是那朵雲呢?”顧玄卿稍一使力,又将謝幼宜禁锢在懷裡。
謝幼宜感覺胸口都撞疼了,緊皺着眉頭。
看來,今天想要脫身有些難度。
“大人,小女子給您倒杯酒吧?”謝幼宜拎起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酒。
纖纖素手端起酒杯的時候,一粒細小的藥丸從她的指尖滑下落在酒杯裡。
“大人,請。”
沒有人能在顧玄卿的眼皮子底下耍小動作,更别提給他下藥了。
他端起酒杯,放到唇邊。
謝幼宜緊張地看着他,隻要他喝下這杯酒,馬上就能昏睡過去。
不是萬不得已,她也不會用這招。
突然,顧玄卿捏着謝幼宜的下巴,把這杯酒灌入她的口中!